六影出枝

S is for Submission

　　整個遊戲間裡迴盪著不間斷的震動聲，朴智旻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旁看書，直到一聲壓抑不住的低吼傳到他耳裡，他才抬起頭來朝正前方望去。

　　田柾國坐在有扶手的椅子上，手腳都被軟手銬銬著，他身上還是工作時的正裝，只是襯衫釦子全數被扯去，衣料向兩側大大敞開，完整露出了他的上半身，他的褲子倒是沒被破壞，不過拉鍊已放到了最底，青筋賁發的粗大陰莖聳立在空氣中，因為柱身上貼著的震動器而脹得通紅，前列腺液流得滿褲子都是。

　　朴智旻滿意地看著自己布置出來的下流景色，終於肯放下手中的書，起身向田柾國靠近。

　　田柾國眼神兇猛地注視著他，就像餓了幾天的人在看一塊吊在自己嘴邊的肉。

　　朴智旻替他將汗濕的頭髮勾到耳後，然後手掌動作極輕地貼上他的腹肌，慢慢滑到胸膛。朴智旻感受到掌下的肌肉隨之收縮緊繃，不禁微微一笑。

　　「乳頭都立起來了。」他用指甲輕劃了一下，田柾國的雙手立刻就掙扎起來。朴智旻按住了他的手臂，警告道：「給我安份一點。」

　　田柾國僵了一下，掙扎的幅度有所減弱，但從他牢牢扣住椅子扶手的手指仍能看出他心裡的躁動。

　　朴智旻觀察著他的反應，然後慢條斯理地拿起了擺放在一旁的道具。他先是選了一對乳夾，故意在田柾國面前將兩邊連著的線順了順，在夾上乳頭的時候壞心眼地彈了一下，惹得田柾國忍不住發出一記粗喘。

　　「知道該怎麼樣折磨別人嗎？」朴智旻垂眼看向自己的手，他的手腕自然垂下，各個指尖在田柾國的身體各處輕柔而緩慢地游移，讓田柾國下意識地將感官集中在他的動作上，使全身各處產生一股搔不到的癢。

 　　「折磨至死，那通常只是一種結果，而非我們最初想要的目的。」朴智旻一邊聽著田柾國呻吟，一邊說：「折磨別人，最好是讓他生不如死。首先，你要能讓他無法反抗，然後一點一點加深他的痛苦，等到他快要不行了，再讓他稍微喘口氣。」

　　朴智旻的手指按在田柾國的唇瓣上，他們的視線交會在一起，田柾國的喉結突然上下動了動，舌尖碰到了手指上的軟肉。

　　朴智旻嘴角輕揚，將手指推進到田柾國的口中。

　　「記住了，對你的囚犯，你要侵入他的精神，掌控他的心理。你要不斷地去刺激他、撕扯他、拆碎他，在他動搖或快要崩潰的時候暗示他、催眠他。」

　　「你要將對方的喜怒哀樂掌握在手中，讓他的知覺只能夠依附你。只有你想他快樂的時候他才能快樂，一旦你要他痛苦，他就必定痛苦。」

　　朴智旻按住田柾國的臼齒，指腹在凹凸不平的齒面上搔刮。

　　「柾國，你來猜猜看。」朴智旻隨手拉扯著田柾國左側的乳夾，問道：「現在我是希望你感到快樂呢？還是痛苦呢？」

　　田柾國緊閉著眼，渾身都在叫囂著慾望。如果不是手腳被銬住，他現在就想騎在朴智旻身上狠幹他，但對方此刻是以主人的身分說話，就算田柾國下身硬到快要爆炸，也沒有能隨心所欲的餘地。他只好深深吸了幾口氣，壓抑住心裡那頭不斷咆哮的野獸，小聲回應：「……哥，我不知道。」

　　朴智旻的臉突然冷了下來，食指和中指猛地前壓到田柾國的舌面深處，讓他反射性地乾嘔。

　　朴智旻把腳踩上了田柾國的陰莖，那根硬棒似的東西向後倒向它主人的腹部，被夾在腹肌和腳底之間。

　　「你的回答裡不准出現『我不知道』這四個字，別讓我說第二遍。」朴智旻冷聲道：「再給你一次機會。」

　　朴智旻一碰過來，田柾國的腰下意識就要往他的腳上蹭。他緊抓著扶手忍耐，咬住下唇回應：「應該、應該是痛苦。」

　　「錯了。」朴智旻伸舌舔去手指上沾滿的唾液，笑道：「要疼愛像你這樣的寵物，就得要讓你感到既痛苦又快樂才對。」

　　他伸長手臂，拿起早已準備好的低溫蠟燭，故意離得近了些，將蠟油滴在田柾國的大腿上，後者立刻大腿繃緊，咬牙發出一聲急喘。

　　朴智旻偏了偏頭看他，「痛嗎？」

　　「痛……」大腿上傳來輕微的刺熱感，疼痛程度還能忍受，但田柾國立刻垂下了眉眼，想靠著順從來取悅對方，好讓他早點放開自己。

　　下一秒，他的頭髮就被人粗魯地拉起。

　　「想騙我？」朴智旻和田柾國玩過那麼多次，什麼情緒對應什麼反應，他一清二楚。「看來是還不夠痛了。」

　　他乾脆俐落地將乳夾一把扯下，當田柾國聽見夾子「喀」一聲闔上的同時，蠟油已經滴上了他被夾腫的乳頭，他當即感到不同尋常的痛覆蓋住了胸口，凸起的那一點又刺又麻，田柾國大叫出聲，整個人因為這股促不及防的刺激而渾身發顫。

　　「感覺如何？」朴智旻把蠟油抹開，往他的乳暈周圍輕揉，被他碰過的地方都起了一抹淡淡的紅。

　　「好痛，哥，好痛……」田柾國仰頭去看他，這次是真的了，痛到他眼裡出現了淚光。

　　「那就對了。好好受著吧。」朴智旻憐惜地摸了摸他的臉頰，說出的話卻那麼冷酷。

　　他又接續在田柾國的各處敏感點滴上蠟油，後者在椅子上毫無抵抗力地掙扎，身上被蠟燙到的地方在瞬間的疼痛過後，逐漸轉化成帶有溫度的搔癢，再加上朴智旻的腳趾於陰莖上時不時的撥弄，讓田柾國處在一種既暴躁又委屈的狀態。他用雙眼視姦著穿戴整齊的朴智旻，於腦海中將他的衣服撕個粉碎，雙手對白皙的肌膚肆意揉捏。儘管他的想法如此野蠻激情，現實中他仍然只能紅著眼眶，萬分急切地向朴智旻討饒。

　　朴智旻的眼中浮現愉悅，「這麼想幹我？」

　　「想。」田柾國額頭抵在朴智旻的手臂，呼吸他身上的氣味，如自虐一般感受這股香氣是如何在他的肺部擴散，並掀起下腹灼人的熱浪。

　　在朴智旻看不見的地方，他半睜的雙目一片黑沉，嘴上卻低軟的懇求著，「哥，求求你了。」

　　「別急。」朴智旻用手卡住了他的下顎，逼迫他仰起脖頸，然後在田柾國的喉結下方吮了一口，「餓過之後吃的飯才最美味。」

　　朴智旻輕輕將蠟燭吹熄，重新把左胸的乳夾夾了回去，並且在兩邊都扣上原本就附上的鈴鐺。感覺到田柾國的身體僵了下，朴智旻壞心眼地掐住他兩邊的胸繞著圈搓揉，讓鈴鐺發出一顫一顫的清脆聲響。

　　朴智旻叼住田柾國通紅的耳尖，故作驚訝：「怎麼，害羞了？」

　　「……不是。」田柾國咬了咬牙，感覺自己快要死在這個人的撩撥之下。

　　「不是就好。不然我會以為你誤會了我是在跟你玩呢。」朴智旻的舌尖微微捲起，順著田柾國的耳廓舔舐而過，最後在耳垂處咬了咬，留下一個淺淺的齒痕。

　　「你沒忘記自己是為什麼坐在這裡，接受懲罰的吧？」朴智旻收回了按在田柾國胯下的腳，後退了一步，將貼在他陰莖側邊的震動器給拿掉。

　　田柾國知道他是在氣自己工作的時候刑求過度，把人搞死的事。他本以為剛才那樣就已經算懲罰結束了，然而他卻看見朴智旻拿出了一根塑膠細棒，還有一些看起來就不太妙的白色貼片，笑吟吟地跪在了他身前。

　　「柾國啊，刑求這種事呢，也需要一點本事。只有當你成功操控了對方的意志，從他身上得到了想要得到的，你才可以不去在乎他的生與死。這些工作，從來就不是發洩憤怒，滿足施虐欲的事情，明白了嗎？」朴智旻捏著尿道刺激棒，對著田柾國還流著水的馬眼插了進去，一小段一小段地朝下推動，田柾國終於忍不住嘶吼出聲，雙腿劇烈的晃動想要逃開，身上的鈴鐺瘋狂響動，像是在代替他尖叫。

　　「哥！不要、不行了……」田柾國是第一次被使用這種道具，那種不適應的痠脹和刺痛讓他開始害怕起來。

　　「哪裡不行了？」朴智旻刺入的速度始終沒有減緩，一直塞到無法再前進為止。

　　田柾國的尿道被完全填滿，他從胸膛發出了低沉隱忍的悶哼，前段的刺激又刺又癢，怪異的感覺似乎是痛中交雜著爽，令他腳趾蜷縮，不知如何是好。

　　「看啊。這不是吞得很好嗎？」朴智旻滿意地微笑，側過臉去舔了舔田柾國流下來的前列腺液，然後一邊將自己的褲子褪去。

　　田柾國的馬眼裡還插著根棒子，而朴智旻卻選在這個時候對他的陰莖和囊袋吸吮舔弄起來，還一邊替自己手淫。田柾國在視覺和觸覺的雙重衝擊下，開始劇烈地喘息，額角在這時猛地抽了抽。

　　操！他想射精了。

　　他的陰莖在朴智旻靈活的挑逗之下硬得不行，但尿道棒卡在那，他根本解放不了，下腹憋得狠，整個人像要膨脹到爆炸了一樣。

　　「哥，我真的不行了……」田柾國終於體會到什麼叫真正的折磨，聲音裡藏著微弱的泣音，「對不起，我錯了……你放過我吧。」

　　朴智旻聽見他的話，舔去了嘴唇上的黏液，慢悠悠地說：「你總不愛聽我的話。事後道歉我聽膩了，正好趁這次讓你長點教訓。」

　　朴智旻轉了轉尿道棒，田柾國的面孔立刻變得有些扭曲，快感與苦楚交替浮現在臉上，看得朴智旻徹底硬了起來。

　　朴智旻估量著時機差不多了，便決定讓最厲害的道具派上用場。他手上的四個白色貼片比劃好位置之後，分別貼在了田柾國性器和囊袋的兩側。田柾國看見他手裡握著的遙控按鈕，明白了他要幹些什麼，驚得臉色一變。

　　「哥……不，這個不行──」

　　「噓。」朴智旻食指抵住他的唇瓣，眼裡轉過柔情又嚴厲的艷光，他彎起眉眼，輕聲地說：「現在，你是寵物，我是主人。不論是寵是罰、是苦是樂，我給你的，你都得一點不落給我吞好了。」

　　田柾國渾身一陣顫慄，像有什麼被朴智旻攫住，放在掌心裡揉捏。朴智旻強勢的掌控讓田柾國少了一點害怕，多了一點難言的興奮。此時此刻，他和朴智旻在這種狀態和氛圍下，眼神裡都透出了不同尋常的暗光。

　　田柾國突然就真的靜了下來，喃喃道：「是的。哥。」

　　朴智旻無聲微笑，按下了手中的電擊開關。

　　田柾國不受控制地挺起腰，渾身發抖、大腿痙攣。一開始他還能咬緊牙關，但電流持續的時間一長，他便高聲哭喊了起來。

　　「啊……啊……」

　　朴智旻把電切斷之後，田柾國還在斷斷續續地呻吟，試圖緩和方才強烈的衝擊。

　　「哥，我想射了，求你。」田柾國被朴智旻弄得狼狽不堪，滿臉都是淚痕。朴智旻有些心疼，但是對於嘗試新鮮事物的快感和早些田柾國惹起的怒意，使他不想就這麼停在這裡。

　　朴智旻瞥了一眼早已脹紅到極致的肉棒，在心中權衡一番後，他選擇再次按下電擊的開關。

　　田柾國這次叫得更加慘烈，房間裡迴盪著野獸受傷般的怒吼，他身下的椅子都在震動，手銬被拉扯到極致，讓人懷疑是不是下一秒就會被他扯斷。

　　朴智旻算好時間停了下來，田柾國癱坐在椅子上，全身已被汗水浸濕，肌肉還留有餘韻地在輕微顫抖。朴智旻走了過去，緩慢地將尿道棒拔除，幾乎是同時，失去塞子的孔洞像是失禁一樣汨汨流出白色的精液，流完之後又是淌出無色無味的潮水，朴智旻看見田柾國短暫失神的樣子，舌頭下意識地抵住了齒面，興奮得不行。

　　他一把扯開田柾國身上的白色貼片，和電擊器一同隨意丟棄到地面，然後很快地脫去了上衣，跨坐到田柾國的大腿上。

　　「柾國好乖啊。」朴智旻捧著田柾國的臉，將他下巴欲滴未滴的汗水舔去，並往他濕潤的唇瓣上極輕的啄了一下。

　　「智旻……」田柾國還沒完全恢復過來，忘記了這是在懲罰途中，叫回了原本的親暱稱呼，並本能地追逐著朴智旻的氣息，渴望與他雙唇相貼。

　　朴智旻和他一下貼得極近，一下又稍微遠離，故意逗弄對方，沒有吻上去。

　　「智旻，我想要……」田柾國抬眼望著他，就算剛剛狼狽地射過了一次，只要朴智旻一靠過來，他就又有了難熬的衝動。

　　「都搞成這樣，當然要做了。」朴智旻笑著摟住了他的肩膀，讓兩具身體緊密地相貼在一起。

　　「不過這一次，不是你上我，而是我上你。」

　　朴智旻輕輕啜咬田柾國的下唇，在後者忍不住探出舌頭的時候也跟著貼了過去。朴智旻用比較溫柔的方式和田柾國擁吻著，一手伸到下方摸了摸，發現這麼短的時間，他的陰莖就已經勃起到一定程度了，真是不愧對田柾國狂犬的名號。

　　朴智旻從鼻子裡發出似笑非笑的氣音，踮著腳尖抬起身體，把龜頭對準穴口便要往下坐，這時他身下的人才終於察覺不對勁。

　　「等等，智旻，你還沒有替我解開……」

　　朴智旻暫時停下了動作，欣賞完田柾國可愛的錯愕表情，才理所當然地說：「本來就沒有要解開呀？我不是說了嗎，是我要上你。」

　　田柾國噎住了，並在穴肉開始包裹住龜頭的瞬間呼吸一滯。朴智旻的體內溫熱潮濕，柔軟卻又緊緻，他平時鍛鍊肌肉的時候，連臀部也沒有錯過，因此臀側能比一般人收得更緊。田柾國被朴智旻一點點地吃了進去，那一小圈的開口卡住了他的底部，粗長的肉棒被軟肉吸吮著，兩人還在做愛的開頭，他就已經舒服得頭皮發麻。

　　朴智旻坐在田柾國身上，適應這種滿脹的感覺。他上前靠住田柾國的額頭，並曲起指節，玩弄對方胸前的乳夾。

　　「爽嗎？」朴智旻舔唇的同時不經意劃過田柾國的唇瓣，乳夾上的鈴鐺脆響彷彿在催促、勾引著什麼，令田柾國神情緊繃。

　　田柾國擰眉忍了一下，還是忍不住低喊：「智旻，別這樣……」

　　朴智旻有意無意的撩撥讓他下身更硬，而眼下這般情景讓他無法好好地紓解，他只希望朴智旻能行行好，將他的手腳解開，不要讓他遭受這樣的折磨。

　　然而朴智旻只是彎著笑眼看他，雙手壓在他的胸膛上。「你只要告訴我，你想不想要更爽就可以了。」

　　「……」

　　感受到陰莖被濕軟的肉壁夾緊，田柾國額角跳了一下，脖子上的青筋繃起。他的手臂一瞬間用力地抬起，像是想要抓住朴智旻扭動的腰狠狠上頂，但是又因為手銬的關係，只能憤恨地放下。

　　「想。」田柾國看著他，急得都紅了眼眶，目光中滿是飢餓的慾望，但語調卻仍然那麼柔軟，帶著無力的懇求，「智旻，我想。你給我吧。」

　　朴智旻不得不承認，他確實是有點壞心眼，所以才這麼喜歡看見田柾國這種既凶狠又可憐兮兮的樣子。

　　試想一隻龐大兇猛的野獸，心甘情願對你低頭，並忍著獸慾趴伏在你的腳邊，盡自己所能去討好主人的情景，誰能不對此心情激昂呢？

　　尤其當自己衣衫不整，騎在這隻野獸身上，打算來一場激情性愛的時候，朴智旻更是興奮得欲水橫流。

　　「別擔心，我來好好疼愛你。」朴智旻給予田柾國獎勵般的親吻，開始抬起腰臀，以固定的頻率起身又下坐，他的臀瓣輕輕打在田柾國的大腿上，發出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，連同田柾國胸前的鈴鐺聲，一同讓人的心臟搔癢發顫。

　　「智旻……」田柾國咬住下唇重重地喘息。朴智旻的手不斷揉捏他的胸部，他被夾著的乳頭因此傳來陣陣酥麻，而下身更猶如進行一場熱浴，被溫暖的腸肉包裹著，舒服的同時卻又生出更深沉的癢意，朴智旻輕緩的動作像是隔靴搔癢，反而讓他越發躁動不已。

　　「好大……啊……」朴智旻微微仰起脖頸，淫蕩地擺盪腰部呻吟著，他前頭後邊流出的水全沾上了田柾國的身體，兩人交合之處一片黏膩。

　　田柾國的陰莖又大又粗，雖然能擦到他後穴的癢處，但還未頂到最敏感的那個點。以往兩人做愛朴智旻常常是任田柾國胡來，這次換他要找自己的敏感點便花了些時間。他調整著身體的高度與姿勢，總覺得怎樣都不對，於是抬起了一隻腳掛在椅子的扶手上，壓著了田柾國的手臂。他柔軟度不錯，這個姿勢非但不會難受，反而還恰好讓硬挺的龜頭抵住了某處軟肉，過電般的快感使朴智旻發出變了調的破碎呻吟，窄腰肉眼可見地顫抖起來。

　　「好棒……柾國、柾國……」找準了地方，朴智旻便加快了速度，以這刁鑽的角度不斷吞吐陰莖，在熱棍戳刺進來的時候連連淫叫，要田柾國用力幹他，把他頂射。失去行動能力的人坐在椅子上被他這般騷浪的騎乘著，渾身氣血翻湧，耳邊一道道甜膩撩人的叫喊幾乎要使他理智全失。

　　田柾國猶如困獸那樣低喘嘶吼，不上不下的快感刺激他的神經。他還想要更多，朴智旻給的卻遠遠不夠。

　　田柾國眼神一沉，朴智旻有一隻腳掛在他的手上，他便盡自己所能地反手掐住了對方的腿肉，以粗暴的揉捏方式傳達出了他迫切的渴求。

　　朴智旻在上上下下的動作間笑睨了他一眼，因為對方熱燙的手掌和粗魯的行為而越發敏感和亢奮。

　　他用自己練出的柔韌腰力不住吞吐田柾國的陰莖，在後者猝不及防間扯掉了兩邊的乳夾，引來吃痛的抽氣聲。田柾國的乳頭被夾得久了，變得紅腫脹大，朴智旻輕輕碰了碰，田柾國便鼻息不穩，下腹一縮，顯然是很有感覺。

　　朴智旻張口含住了他的乳頭，舌頭壓著乳尖滑動，田柾國立刻受不了地往椅背撞了一下。朴智旻能清楚感覺到體內那根肉棒在流著汁水，趁著他後穴一張一闔的時候滑落大腿。他聽著田柾國崩潰地邊喘息邊喊他的名字，牙齒就往他的胸口咬下。

　　「請求的時候該喊我什麼，你通通都忘記了？」朴智旻懲罰性地擰住他另一側的乳頭，朝外側扭去，霎時田柾國擺在朴智旻腿部的手指緊收，白皙的嫩肉自他的指縫間擠出，模樣色情至極。

　　朴智旻自己是看不到，但他感覺得到田柾國那種瘋狂的力道，把他的皮肉都掐痛了。

　　但是越痛，他的性慾就越高漲，就像田柾國越被折磨就越亢奮一樣，他們骨子裡都有拋不去的嗜血獸性，以及能依苦生樂的癲狂情慾。

　　田柾國的胸膛劇烈起伏，眼睛泛起紅光。

　　在一連串故意使人欲求不滿的折磨之下，田柾國的精神被拉扯到極致，有一瞬間他的臉上顯露出怪物般陰鷙可怕的神色，但朴智旻抬眼和他對望的時候，沒有一點露怯。

　　因為在這個房間，這個情況下，他才是上位者，是主導之人。

　　朴智旻按著他的左胸，田柾國的心臟就在他的手掌之下猛烈跳動。

　　「叫出聲來。」他冷下聲音命令道。

　　朴智旻收起情慾的嗓音令田柾國渾身一凜，他的表情漸漸鬆動，眼中浮出示弱，口中喃喃道：「……主人。」

　　「乖了。」朴智旻這才重新恢復笑意：「該求我什麼？」

　　朴智旻還含著田柾國的陰莖，表情卻仍那麼高高在上。田柾國有些癡迷地注視他艷紅的眼角、充滿媚意的眉梢，以及用溫和包裹住幾分冷酷的微笑。此情此景令他突然有種錯覺，好像不論是他的理智抑或獸性，快樂或者痛苦，真的都全納入了朴智旻的掌控之下，對方讓他生便生，要他死就死。

　　田柾國被朴智旻操弄著心神，他為了要從主人身上獲得些什麼，便不斷懇求著朴智旻的給予，接著又因為給予的不足而再次陷入這樣的循環，不知不覺間造就了一種無法解脫出來的臣服關係。

　　然而田柾國非但感受不到危險，反而心甘情願地享受其中。

　　「請讓我高潮。」田柾國乖順地懇求，「主人。」

　　「乖孩子。」朴智旻低聲笑了起來，再次擺動起腰來猛幹，同時捏住了田柾國的下巴，迫使他張開嘴，「爽就記得叫大聲一點。」

　　田柾國喉結滾動，對朴智旻探出了舌尖，後者很快和他碰在了一起，軟舌相互磨蹭滑動，吸吮對方的唇瓣和津液。田柾國的上下都被朴智旻深深裹住，不斷擠壓、摩擦、攪動，兩個人激烈的交合和親吻，在喘氣的間隙裡放肆呻吟，高高低低的叫聲融合在一起，使他們不約而同地更加興奮，朴智旻幾乎是使出全身的力量在操幹，田柾國也吻得用力，從朴智旻的嘴一路下滑到他纖長漂亮的脖子，在那裏吮出了好幾個紅點。

　　朴智旻快到了極限，他仰頭發出陣陣長吟，在喉結被田柾國咬住時渾身顫抖地噴出精液。這次他用了太多力氣，高潮的時候腿抖得厲害，彷彿身體被操壞了的模樣刺激了田柾國的神經，他低吼一聲，也同樣在朴智旻內壁痙攣時射了出來。

　　依照約定幫寵物達到了高潮，朴智旻笑哼著抬高了腰，讓田柾國的陰莖和精液一同滑出後穴。他的雙腳還有些脫力發抖，只能撐著田柾國的肩膀勉強站起。他上下掃了眼田柾國的滿身狼藉，椅上的青年滿臉潮紅、頭髮汗濕，扯開的襯衫和半褪的西裝褲上都是黏膩不堪的液體，像是被人狠狠侵犯過的模樣。

　　事實上，這一次也確實是朴智旻強上了他。但是被侵犯的人此時還一臉的意猶未盡，圓亮的黑眼盯著朴智旻不放，讓朴智旻有些好氣又好笑，也不知道這次的懲罰當事人有沒有好好記在心裡。

　　不過，今天田柾國做愛時少有的狼狽樣子確實令他也感到興奮難平。於是朴智旻思索了會，提議道：「解開你的鐐銬之後，我們在這張椅子上再做一次怎麼樣？」

　　聞言，田柾國立刻乖巧而柔軟地坐在椅子上點頭微笑。

　　在這種事情上，他從來不會對他的主人說不。